南心月陡然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美眸中閃過一抹不甘。
即便是看臺上的陳知玄以及其他宗門強者，也都是有些沮喪的搖搖頭。
唯有此時的江辰，神色無比淡定。
他從不認為失敗對南心月是什麼壞事，只是怕自己這乖徒兒，找不到一條真正屬於自己的路。
南心月艱難站起身來，清冷臉蛋一如既往的平靜，可內心卻是閃過些許迷惘。
“小月月，還要打嘛？再打下去的話，我可真的不留情了喲。”姜紫妍笑嘻嘻的說道。
南心月垂著美眸，握著長劍的玉手在輕微的顫抖。
可就在此時，耳邊卻傳來江辰的聲音。
“乖徒兒，儘管放手一戰，為師相信你。”
南心月視線看向江辰，貝齒緊咬櫻唇。
“師尊，弟子……已經用盡全力。可是，連最強的萬劍歸宗也奈何不了她。”
“我的傻徒弟，劍道只是為師傳授給你的。真正的強者，不是擁有通天的實力，而是一顆強大的內心。”
耳邊迴盪著江辰的聲音，南心月嬌軀一顫，美眸中滿是迷惘。
恍然間，她想到了兒時的遭遇，想到了剜肉剔骨之痛，想到了自己這一路的顛沛流離之苦……
往事的一幕幕在心頭浮現，到最後，也唯有江辰的一句話始終縈繞在耳畔。
“真正的強者，不是擁有通天的實力，而是一顆強大的內心。”
剎那間，籠罩在南心月心頭的迷惘消散，撥雲見霧。
“師尊，謝謝您。”
南心月美眸輕轉，看向江辰。
“喂喂喂，小月月，到底還打不打了嘛？”姜紫妍開口催促。
卻見南心月收起長劍，輕閉美眸。
“師尊，弟子實在愚鈍。直到現在才悟到您的良苦用心，您說的對，我，應該有自己的路。”
她輕抬玉手，蔥白手指緩慢結出玄奧印決。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心臟“咚”的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