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魂化體涎連萬年前遠古神獸殘存的靈魂意志都能操縱,吞下剛才的百魂祭,也很合理吧?
心裡如是想,可他面上卻故作高深的雙手一背。
“雕蟲小技,這便是你以命相搏的底牌?”
“你!”
鍾格為之氣結,氣血又是好一陣翻湧,險些站立不穩。
在旁觀戰的袁宏卓等人,卻也被方才的一幕驚掉了下巴。
“這塵疆……果真恐怖,那百魂祭可是血煞宗的鎮宗絕學之一!”
“看來,塵疆果然留有底牌。怎麼說?我們要現在出手麼?”
“等等,不對勁,鍾格好像……還有什麼未施展的底牌。”
方才強行透支壽元催動萬魂幡後,鍾格儼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江辰自然明白。
至於要不要生擒鍾格,他也只是考慮片刻就放棄這個打算。
鍾諺體內都設有血煞宗的某種禁制,想來這作為太上二長老的鐘格,應當也是如此。
再次提劍後,江辰欺身而上。
鍾格被逼的連連後退,艱難閃躲著,臉色也是越發的蒼白,一支手臂也不斷的有著鮮血滴落。
顯然,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餘力再次催動萬魂幡。
“鏹!”
劍鳴聲起,江辰一劍狠狠劈開籠罩在鍾格身前的血色屏障,在後者胸口處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見鍾格似是已經黔驢技窮,袁宏卓三人也是有些安耐不住。
“不能再等了,我們三人的靈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是時候出手親下塵疆了。”
“想必塵疆的靈力應該也被消耗的所剩無幾,眼下的確是最好的機會。”
可就在他們三人打算出手時,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