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月聞言停手，收斂氣勢。
再看金費，已經是滿頭大汗。
再打下去的話，他只怕就要用真格的了，就算贏了也不光彩。
江辰見狀，開口道：“你覺得我這徒兒如何？”
金費抬手擦了擦額頭冷汗，沉吟片刻後，還是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心。
“前輩……這個問題或許有些冒昧，但我真的好奇。這位姑娘，跟玄冰女帝……到底有什麼淵源？”
江辰淡淡瞥了一眼。
“既然知道冒昧，就別問了。”
金費聞言，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忙的賠笑。
“是……是我多言了，還望前往見諒。”
言罷，他忙的轉移話題，正色道：“先前跟這位姑娘一番切磋下來，實在讓我驚歎。她雖只有合靈境八重的修為，但實力卻遠超這個境界，以我的經驗來看，她若全力出手，足以匹敵尋常的化靈境大圓滿修士！甚至面對低階破靈境修士，也能有一戰之力。”
“這等越階而戰的天縱之姿，即便是在南嶼那些頂級天驕中，也足以排進前五之列！”
這番話倒不是金費為了恭維江辰，而是肺腑之言。
以他南神山執法長老的出身，自然是見識過不少當代頂級天驕。
可經過方才與南心月的交手，即便是以他的見識，也不由得驚歎前者的天賦。
同時他也越發好奇江辰等人的來歷。
南域中，他可從未聽說過何方勢力有這麼一對師徒。
隱約間，他倒是也猜到了江辰等人的出處。
正在他分神之際，江辰卻是再次開口道：“這麼說來，南域內還有更頂尖的年輕妖孽？”
金費點點頭，正在江辰打算再開口詢問的時候，歸墟之地內卻是突然傳來異象。
他們腳下的地面在劇烈震顫。
不遠處，那玄冰女帝的石雕開始歲歲崩裂。
虛空中，道道猙獰裂縫被硬生生撕裂，甚至連天地間的法則禁制都在崩壞。
顯然，是整片歸墟之地已然瀕臨崩塌。
這片歸墟之地，雖是青帝曾經的道場，但這萬載歲月來，就是為了維持玄冰女帝的一道神念而存在。
眼下女帝的善念已經消失，這片歸墟之地自然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看來這片空間要徹底坍塌了，不能久留，必須馬上離開。”
江辰招呼了幾人一句，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