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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王朱柏的眼神依舊明亮,但身子已經坐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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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楨朱&147193;滿嘴胡言亂語,嘴裡咬牙切齒的草草草,也不知是罵
代王谷王相互抱著,嘴裡也嘟囔著糊塗
寧王朱權醉眼朦朧,失魂落魄的靠在柱子上,無神的看著夜
聽到腳步,湘王朱柏努力的坐直了身體,看向來人,“曹國公!”
“見過千歲!”李景隆遠遠的行禮,“下官奉命,送幾位爺去鳳陽和泗州!”
“這麼急嗎?”朱柏苦笑,“明日,我還想再跟兄長弟弟們好好喝一場!”
李景隆微微搖頭,“千歲,時候不早了!”說著,上前兩步,“下官看,天也不早了,要不您移步?”
“我去哪?”朱柏有些疑
“自然是回您的王宅呀!”李景隆笑
而後,朱柏愣愣的看著李景隆,又不捨的看看諸位手足兄弟,眼淚噗噗的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李景隆猶豫片刻低聲
“是勸我,還是說風涼話?”朱柏紅著眼楮,再次端起酒
“下官和千歲不說是至親,也是血脈近親,怎麼會笑您!”李景隆嘆口氣,上前按下朱柏的酒杯,“下官知曉千歲跟諸位爺手足情深,但路終究是各人自己走有些事,怪不得外人,也怪不得誰,只能怪自己!”
“千歲,事已至此,防守才是明您若繼續想幫著他們護著他們,下官說句不好聽的,非但不起作用,反而還會害了他們!”
說著,嘆口氣,李景隆繼續道,“下官說的都是好話!畢竟您還是千歲,關心手足兄弟,不在這一時,來日方長!”
朱柏必須要承認,李景隆說得
這時候還是不要觸怒那位萬歲爺為好,而且他現在還是大明朝的藩王之尊,還能護著兄弟們一若是自己再執迷不悟,這些獲罪的手足兄弟,還能指望誰?
“知道啦!”朱柏看看面前的酒杯,沒有去拿,擺手道,“我先不走,看著你...送他們!”說著,忽然淚眼婆娑,帶了幾分乞求,“曹國公,你也說你是朱家的血脈之親,路上勞煩你...照顧則個!”
“千歲放心,下官不會雪中送炭,但也從不屑於落井下石!”李景隆笑笑,無聲的揮手,自然有人上前,抬著那些藩王們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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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幾輛馬車無聲的停著,藩王們酣睡之中被放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