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喜歡你,怎會不顧群臣的反對,封你為昌王?你要知道,這個字按理說可是要避諱你皇爺爺的年號的。”
“呵!”
朱遵鑰抿嘴一笑,有些矜持也有些得意。
而後,他看向陸地。
少年的目光再次變得驚愕起來。
“父王...那邊就是廣州!”
“對!”
“比咱們封地,大太多了吧?那城門樓子,比山都高!”
忽的,聞聽此言朱文奎冒出幾分心酸來。
他的兒子,好似.....第一次進城的,鄉下的窮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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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等參見越王昌王千歲....”
對於眼前這位皇次子,越王殿下,還有他的兒子,明明該封世子,但偏偏破格冊封成昌王的父子,廣東的官員們不敢怠慢。
“你是廣東巡撫?”
“下官正是!”
朱文奎看著況鐘,背著手倨傲的說道,“孤不在你這多待!”
聞言,眾官員很是驚詫。
“孤看你們的臉就知道,孤是瘟神!”
朱文奎笑道,“孤在你們這,你們是度日如年...”
“呵呵呵!”周圍的人都尷尬的笑了起來。
“孤的家眷繼續做船,給孤和鑰兒準備戰馬,孤帶著親衛先行!”
“不可不可,王爺千歲,沒這樣的章程,您是要繼續坐船去山東....”
“沒有不可的!孤帶著兒子看看我大明錦繡山河,不成嗎?”
說著,朱文奎拉下臉來,“再說,坐船太慢,孤想早一點看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