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月青丘換個了詞。
“人類出生之後，便由父母在家撫養長大，之後拜師學藝，逐漸長大。”李凡回道：“我看這雲夢澤的妖魔，如今也在學習人類，應該也是如此吧？”
“大妖的子嗣，或許才有這樣的條件，更多的妖魔，他們是在荒野出生。”月青丘低聲道。
“你經歷過？”李凡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恩。”月青丘點頭。
這讓李凡有些好奇，她身為妖族的聖女，竟然曾經在野外生存過。
難怪她對於和他一起居住並不那麼在意。
妖魔在野外生存之時，可能便是和族人群居在一起吧。
“你父母呢？”李凡問道，妖聖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何月青丘能夠成為妖族聖女。
“我一直都是自己。”月青丘看著李凡道。
“抱歉。”
“為何要道歉？”月青丘奇怪的看著他。
“這對於人類而言，是比較傷心之事，不願意提及。”李凡道。
“你呢？”月青丘看向李凡。
“我？”李凡搖頭：“也是一個人，師傅師姐養大的。”
“那你傷心嗎？”月青丘問道。
李凡搖頭。
“我也沒感覺。”月青丘看著他：“所以，你不用道歉。”
自幼便是獨自生存的她，並沒有父母的概念，既然沒有，為何還會傷心？
李凡沒有多言。
月青丘的腦回路，和他有些不一樣。
不過，他也在漸漸習慣。
於是，一人一妖。
就這麼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下了。
夜晚時分，李凡在院中修行，身上劍意湧動。
在他身旁不遠處，月青丘也同樣在修行。
這時，院牆之上，一道身影出現在那。
李凡和月青丘同時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那日來過的火狐妖。
“原來你好這一口。”火狐妖目光盯著李凡，雖帶著笑容，但眯著的狐媚眼睛卻是有幾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