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命氣息。
可任憑他們如何窺探，始終未能從古帝身上感知到任何生命氣息。
但現實卻清晰的告訴他們，這古帝絕對沒死，否則以其他古神族族人實力，哪怕是竭盡全力，也根本不可能催動任何至寶傷到不死帝族老祖。
高維和普通神帝之間，隔著的是一條無可逾越的鴻溝。
唯有高維才能傷到高維。
“不死之眼——歸墟之咒，死！”
一道怒吼咆哮聲響起，不死帝族老祖驚怒之中，眉心古老獨瞳之中再度爆射出來一道恐怖的神光，直撲古帝。
他心中很清楚，絕對是眼前這古帝搞的鬼，必須盡快殺死對方，否則指不定還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
轟！
恐怖的歸墟之力再度轟中古帝，這一次，毀滅之力激蕩，要將已經化為死寂的古帝神體徹底轟爆。
“唔！”
就在蘊含恐怖毀滅之力的歸墟力量在古帝死寂的神體中橫沖直撞的時候。
一道彷彿響徹自靈魂深處的古老囈語響徹起來。
“哈哈哈，有趣，有趣，道滅而不亡，神隕而恆昌。生者赴死，死者歸墟；墟者孕生，生者化虛。是謂玄反。”
“原來，你這死墟獸一脈，修煉的竟是這等毀滅力量。”
古帝的聲音，在這天地間隆隆回蕩，明明此刻的古帝，已是一具屍身，可這屍身，卻在傳誦大道。
“生者必死，死者歸墟；墟者自生，生者自虛。大毀不滅，至亡恆新。劫火同燼，歸墟共寂。星隕為種，陸沉作胎。”
“我明白了。”
“不生者不死，不毀者不亡。執生者溺於生相，畏死者困於死界。颶風摧千仞而氣不損，雷霆碎萬鈞而光愈熾。視陸沉作混沌胎，乃知滅度門中藏無量壽。”
“大毀者不滅，至亡者常新。”
“這……便是毀滅歸墟之道，不死汙染之則！”
“可惜，這僅是小道而已，真正的大道，乃是萬物勃發，生機無限！”
轟隆隆！
伴隨著古帝隆隆的話音落下，他的神體深處，陡然湧現出一道恐怖的大道氣息。
“那是……”秦塵凝神看向古帝，瞳孔猛地一縮，在古帝體內，一股秦塵極其熟悉的氣息在瞬間散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