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現在還都是理論知識,後面還要動手。
「天弦姐姐,我能不能不學了啊。。。我就待在這裡負責製造機械很安全的。。。這些東西對我真的沒用!」
蘇沫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弦,委屈的就像是一個犯了錯事的孩子,讓煙曦都有些動容了,但天弦還是神色不改,眼睛一直盯著別處像是在思考什麼。。。
見到對方沒有反應,蘇沫也是如洩了氣的氣球一般往地上一坐。
「天弦,他怎麼說?」
還是煙雲看出來了什麼,一開口便是詢問極道的事情,她現在憂心忡忡,必然和他有關係,但天弦什麼都不說,煙雲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讓我們將計就計。假裝決裂,引背後的人現身。」
「嘿!我當時不就這麼講
的嘛!他還跟我扯一大堆道理,最後還不是用的這個方法。」
「你當時不是覺得挺有道理的嗎?」
匹光用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要睡過去的樣子,要讓他去做一些事可能還可以令他接受,這樣實在是太煎熬了。
「他要我跟他打一場,等到他身負重傷之時,背後會有人現身,而我們屆時也能夠找到下一個突破口。」
「身負重傷?」
在修士的世界裡,這個詞也不輕。因為以修士的治癒能力,什麼斷胳膊斷腿都只能算是輕傷,全身上下被砍個幾道鮮血淋漓但沒有傷及魂脈也撐死算輕傷的巔峰。
重傷一定是要戰鬥能力受到比較大的影響的,而前面顯然無法做到這點。
「他說裡面的人疑心都很重,不把戲演的真一些是不會有人信的。」
「他既然這麼肯付出,那為什麼你還?」
煙雲不解,既然他已經將對策想好,而且他自己做的犧牲也是很大,為什麼天弦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他告誡我說,要時時刻刻做好我們之中有內女乾的準備。」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均是愣了一下,而後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是變得怪異了起來。
在天弦看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多了一點怒意,當時她也是如此,如果他現在不是跟他們一條船上的,天弦是真懷疑他挑撥離間。
「他怎麼這麼像對方安插在我們之間的內鬼。。。」
但蘇沫的這隨想而來的一句話,卻是點燃了眾人那根敏感的神經。
「天弦,我提一個建議。你不覺得我們有點太跟著他的思路走了嗎?」
煙雲沉聲道,而煙曦則是氣鼓鼓的坐在地上,臉上一副是要打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