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元初,就這樣直挺挺地跪在雨中,他知道離開這裡,自己絕對沒有活路。
顧道從工地回來,一眼就看到跪在門前的司馬元初了。
“哎呦,這不是司馬將軍麼,你走錯地方了吧!”顧道故作驚訝的說道。
其實司馬元初剛到門口,就有人報告給他了。
不過他假裝不知道,任憑他在這跪了一下午,被春雨澆了一下午。
“顧侯,我錯了!”
司馬元初一個頭磕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哎呦,你可輕著點,別磕壞了我家門前的地磚。”顧道冷聲說道。
“顧侯,您救救鎮守府吧。價錢您隨便開,鎮守府傾家蕩產也一定孝敬給您。”
司馬遠處說著又磕了一個頭。
他很清楚。
不止是鎮守府的未來,他能不能活著出京城,都在顧道的一念之間。
“你不是找對人了麼?怎麼會跑到我門前來這一出,這可跟你當時的態度不一樣啊。”
顧道冷聲說道。
“侯爺,我已經知錯了,只要您願意幫鎮守府,我這顆人頭賠給您都行。”
司馬元初說著拔出腰間的短刀,橫在自己的脖子上。
“行了,算你還不傻,知道找我能保命。”顧道邁步朝前走,回頭給了一句。
“跟我進來!”
司馬元初大喜,爬起來就要跟上,結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跪的時間太長了,大腿有些麻木。
司馬元初進了顧道的家,這個訊息很快傳到了李渠和太子的耳朵裡。
“太好了,這顧道真是不知道死活,竟然敢私自接待司馬元初?”太子聽到這個訊息大喜。
“估計是被司馬元初的開價矇蔽了雙眼,畢竟司馬元初給的太多了。”李渠捏著鬍子說道。
“明日顧道必然為司馬無兌求情,可他不知道,陛下正在氣頭上,到時候有他好看的。”
李渠說完,太子微微一笑。
“那李尚書要聯絡幾個人,好好撩撥一下父皇的怒火,也該讓顧道吃點苦頭了。”
“太子殿下放心,只要明天他給鎮守府求情,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李渠冷聲說道。
必須讓顧道付出代價,竟然敢庇護我想要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