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問問,他們近期到底是否有招下人,若是.....”
若是有,為何從始至終,連管家姓甚名誰都沒有說起。
若是沒有,那二弟妹等人,究竟是準備將人賣去哪裡?!
後面半句,葉守錢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葉青釉搖了搖頭,牽住了老爹的袖子:
“太晚了,明日再說吧,阿爹。”
事已至此,早已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外面的天色已黑,按道理來說大部分的人應當都已經休息。
葉守錢若是三更半夜跑到柳府附近探頭探腦的打聽訊息,沒準就會被亂棍打出來,這不是該做的事兒。
況且,許是葉青釉習慣用最大惡意揣度別人的緣故。
她總覺得她們剛剛和主屋那群人鬧翻,現在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老屋,葉守錢這個小家中唯一的男丁若是離開,留弱母小女二人在家裡,人微言輕,指不定剛剛吵嚷最兇的二叔便叫人將屋子推掉.......
可能性雖小,但卻不是沒有。
無恥之人,不該用什麼常人的邏輯來評判。
葉青釉向來是謹小慎微的性子,只要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便心裡滿是不自在。
葉守錢身形一顫,深吸一口氣,用那隻遍佈老繭的粗手拍了拍葉青釉的頭頂:
“晚上人才多,爹去去就回來。”
“不然的話,晚上阿爹睡不著。”
人才多?
人才,多?
人,才多!
葉青釉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這會兒究竟是什麼時候——
宋!
這可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