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麻利的姿態,比起原先的葉守錢不知要爽利多少,當下激起了不少驚呼之聲。
而人群之中最訝異的,莫過於原先提醒葉守錢不對頭的越家隨從長留,以及一直距離葉青釉不遠的葉守錢。
長留疾步而來,意圖開口,可步伐卻沒葉守錢快。
葉守錢有些納悶
“越大公子的侍從說過有詐,況且剛剛青兒不是還說那人動了手腳嗎?”
按照自家閨女有仇幾乎當場就報的脾氣秉性,有人在她頭上耍滑,不說當場給人難堪,那起碼也得將事情搞的水落石出才是。
怎麼如今非但不將事情弄明白,反倒是把價值連城的影青瓷直接就給出去了?
葉守錢兀自納悶,長留疾步來到葉青釉身側站定,剛要開口,葉青釉只開口問道
“我心中有分寸,只是有一事,還請長留阿兄如實回我。”
年長者稱兄,年少者稱弟,或友。
葉青釉這樣的稱呼不算錯,但長留既沒有想到在自家郎君面前都渾身是刺的葉青釉會對他有如此禮遇,也沒有想過葉青釉到這種關頭,居然還要問問題,所以難免一愣。
長留稍作沉吟,旋即感受到那道清亮沉穩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心中壓著的石塊不由自主就鬆了鬆
“葉小娘子只管問。”
雖說自家郎君讓他盯著瓷鋪不假,可若是影青瓷卻始終在葉小娘子手中。
今日若瓷被送出去,他的罪責尚小,葉小娘子才會難逃其咎。
如此,既然葉小娘子已經心中有數,那不如行個方便。
門口眾多眼睛盯著,葉青釉直接長話短說
“今日長留阿兄一直盯著門前的場景嗎?”
長留點頭,葉青釉語速極快,再度問道
“年輕漢子之前那一次轉盤到他自己轉盤的間隙裡,門口可有過什麼亂子?”
這事兒不是什麼秘密,長留洞察一向敏銳,立馬回道
“那段時間裡有兩個矮胖漢子收其他瓷鋪的指使來搗亂,不過被大掌櫃擋了回去。”
葉青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