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話時,眼神更是不由自主的朝著大殿裡面那幾名站得極為靠前的卻穿著他國朝服的官員看了一眼。
但可惜這些人卻一言不發,彷彿充耳不聞一般,依舊靜靜地站在大殿內。
看著這一幕,溫子恆臉色更是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又過了半晌,眼看著那幾人依舊沒有說話。
溫子恆終究是忍不住寒聲問道:“胡大人,劉大人,如今我南陳已經如此,十萬大軍盡喪不說,那大乾還要讓我割讓出慶州之地。
難道你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眼睜睜的看著大乾拿走我南陳最為優質的鐵礦石礦脈?”
溫子恆接連問道。
聽著這話,那名被稱之為胡大人的年輕男子才緩緩走出。
若是趙定在此絕對能一眼看出,此人居然和那大虞的太師胡天生有著五六分的相似。
被稱之為胡大人的年輕男子微微拱手一禮道:“回陛下,關於此事,臣已經詢問過了武安君以及我朝虞皇陛下,
但虞皇陛下並未回信,但武安君卻已經派人傳信。”
“武安君如何說?”
眼看著此人開口,溫子恆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急忙問道。
畢竟溫子恆如此,就是那些之前開口的南陳文武大臣也都是看向此人。
此人略微清了清嗓子,面無表情的說道:“武安君的意思是陛下不妨應下此事,將慶州讓給那大乾,待我大虞收拾了北梁之後,再出兵助陛下收服慶州。”
“什麼?”
“此事怎可?”
“慶州之地,乃是我南陳最為重要之地,若是丟了,我南陳日後如何冶煉兵器?如何訓練兵馬?”
“不可,不可,不可,此事萬萬不可!”
……
還未等著溫子恆說話,那站在大殿之中的諸多南陳文武大員便已經先一步開口。
南陳丟了慶州,絲毫不亞於北梁丟了上陵,甚至影響還要大!
因為一旦丟失慶州,他南陳將再無足夠的優質鐵礦,冶煉兵器,只能選用境內其他的礦脈冶煉,但那些又能有多少?
都拿來冶煉兵器,那國內老百姓的生存該怎麼辦?
然而對於此,那名和胡天生有著五六分相似的青年男子卻依舊充耳不聞,面無表情的站在大殿之中。
“呵呵。”
溫子恆靜靜地坐在大殿的臺階上,如同瘋了一般的低笑著,但看向那名青年的眼神卻愈發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