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割讓,唯一的可能就是其有忌憚。
而能讓溫子恆忌憚的,無非也只有大虞。
至於北梁。
陳宏倒是沒有放在眼裡。
說到底蕭道成敢玩陰的卻絕不可能敢玩明面的。
“不知王爺給出的條件又是什麼呢?”
冷靜下來之後,陳宏迅速的明白了其中的利弊,冷笑著問道,“其實在下真的好奇,王爺到底是許諾出了何等利益,才說得動大虞預設你大乾吞併我南陳慶州。”
“沒什麼利益,只是一個簡單的交易而已。”
趙定聳了聳肩笑著說道。
“交易?”
陳宏有些好奇。
“我大乾拿你南陳慶州,他大虞拿北樑上陵。這不是很公平嗎?”
趙定笑著說道。
“好一個公平!”
陳宏氣極反笑。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利益交換說得如此赤裸裸的。
“難道大虞就不怕,你大乾因此做大?”
思索了半晌,陳宏忽然問道。
“唔~~~”
趙定搖頭:“相對於我大乾做大,其實大虞更加怕你南陳不聽話,明面上的敵人不可怕,暗地裡的敵人才最嚇人啊。”
趙定笑著說道。
“呵呵。”
陳宏同樣笑了一聲:“所以,他大虞斷了我南陳一臂?”
“不然呢?”
趙定不置可否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