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那地方哭窮的摺子就會如雪花般飄向尚書房。
所以沒辦法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壓制之下,再給點,如此維持著。
而對於這個數字,
趙崇遠卻並未多說什麼,顯然早都知曉。
牽一髮而動全身。
相對於裁撤驛站他顯然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所以對於驛站的開銷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等收拾完更為重要的事情, 再來收拾驛站這種解癬之患。
可在趙崇遠心底是如此,但放在趙定這裡卻又有不同。
本來按照他的設想,養活這麼多的驛站所花費的紋銀一百二十萬兩差不多了。
可萬萬沒想到,居然高達兩百萬兩之巨。
要是再來個四十萬兩銀子,那直接就是翻倍了。
改必須要改!
小的改革不改如何能推動大的改革?
又如何以量變打成質變。
想到這裡,趙定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望向在場的所有人道:“父皇,諸位大人,我大乾每年的稅賦總計也才兩千萬兩,但單單一個驛站每年所需要花費的銀兩就高達兩百萬兩紋銀之巨,
如此鉅額的負擔,為何不變一變?”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乃至趙崇遠在內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倒是想變,可問題是如何變得了。
三百年的吏治下來。
如今驛站之中所塞的人,基本上都被那些地方計程車族所壟斷,你今天敢動這些人的利益蛋糕,明天他們就敢造你們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