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魚那丫頭,雖然脾氣火辣了點,但心性倒是並不壞,屬於敢愛敢恨的性子。
而之所由他趙定置辦嫁妝,主要還是因為這年頭,能賣身為奴的,家裡基本上都沒什麼人了。
他趙定既然是王府的主人,那自然也要做好王府主人該做的事情。
“不用。”
一聽趙定提起嫁妝兩個字,張三頓時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說著又有些害羞的低下頭道:“其實我和紅魚早都商量好了,咱們都是王府的下人,既然是下人,那就一切從簡,有個定情信物,到時候再請王爺您和綠桃過來吃頓飯就行了。”
“那不行,什麼叫你是王府的下人,既然是下人那就一切從簡?你是我趙定的兄弟,怎麼能從簡?”
趙定搖頭。
他這句話倒是真的沒有瞎說,更沒有拉攏人的意思,而是張三跟著他這麼多年,出生入死,早都不是一般的主僕情,而且受於前世思維的影響。
他也不喜歡那上下尊卑的那一套東西。
“王爺,您.....”
但聽著趙定這話,張三的眼眶卻有些。
“滾!”
趙定翻了翻白眼。
他最討厭這一套。
聽著趙定這話,張三立馬破涕為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幽怨的看著趙定道:“大白天的搞什麼煽情嘛。”
趙定翻了翻白眼,沒搭理張三。
“那王爺,我去啦。”
一看著路邊那人來人往的首飾鋪,張三立馬又來了精神。
“趕緊滾!”
趙定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隨著趙定這句話落下,張三立馬如令大赦一般,屁顛屁顛的向著首飾鋪裡面走去。
看著張三那一臉激動的背影。
趙定心底也有些感慨。
張三都有那啥了,那他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趙定的腦海裡面不由得浮現出兩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