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仕緯拱手道:“老臣乞求將此聖言裱出來,掛於家中,常沐其中,以為修行。”
趙崇遠:“……”
那就大可不必!
趙崇遠心底拒絕道。
這要是裱出來,他這老臉還往哪裡擱?
不過心底雖然這麼想,但臉上卻努力的做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平靜的擺了擺手道:“夫子,朕剛才之所言,不過就是隨口一句話而已,並無什麼深奧至理,也無傳世格言那般,令人深醒。
這掛起來,那就大可不必。”
趙崇遠推脫道。
“非也,非也,陛下剛才之所言,又豈可用隨口一句話來說,非老臣有意對陛下溜鬚拍馬,而是陛下剛才之所言,實乃是治世格言。
實不相瞞,老夫之所以如此想,非僅僅只是想將其掛在家中,時常沐浴其下,更想將其掛在國子監的門廊之上,以此警示我國子監的學子。
告知他們讀書可以,但莫要讀死書!”
趙崇遠:“……”
玩大了!
真的是玩大!
你說你裱在家裡就行了,沒外人看,尤其是隻要趙定那逆子不去你家裡拜訪,那也沒事,可你裱在國子監,還掛在國子監的門廊上。
等於直接幹一個招牌?
你讓我咋活啊?
這傳出去我趙崇遠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別人不知道。
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以趙定那性格,肯定要第一時間暗戳戳的嘲諷他。
就算是明著不敢,但陰陽怪氣,那肯定是少不了。
“夫子....”
“陛下!”
“夫子..”
“陛下!”
“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