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開戰無異於自殺。
“你懂什麼叫做兵不厭詐嗎?”
徐天德翻著白眼。
“兵不厭詐?”
錢松呵的笑了一聲,:“我看你這是在找死,罷了,我這就是去整兵,能拉動多少是多少。
就當贖罪了。
只要有我錢松在,就絕不讓他們踏過邊境一步!”
錢松怒道。
“唉。”
徐天德無奈,“你個錢大驢子,你知道為什麼每次你都是副帥,而我是主帥嗎?”
“你什麼意思?”
錢松惱怒。
徐天德這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而且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別急,你先冷靜一下,好好想想,到底是對還是錯。”
眼看著錢松依舊是急著統兵的架勢,徐天德趕緊阻攔。
“你什麼意思?”
錢松皺眉。
他總感覺這裡面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徐天德問道:“我問你,你若是陳宏你當如何?”
所謂的陳宏乃是南陳的此次統兵的大將,此前乃是溫子恆的副手,如今溫子恆篡位登基之後,陳宏自然雞犬升天,一躍成為了南陳大將。
“那自然是派人打探虛實,同時撤兵退出炮火的範圍,儲存有生的力量。做好整兵迎戰的準備,再通知大虞和北梁那邊,協同作戰。”
錢松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幾乎想都沒想,就在瞬間做出了應對。
“嗯,不錯。”
徐天德點頭,繼續說道:“那我再問你,北梁和大虞現在如何?”
“那自然是不對付。”
錢松想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