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那蕭道成安敢如此?”
“一個蕞爾小國也敢左右騎牆?”
“虧我南陳還將他北梁當做盟友,可沒想到他北梁居然敢如此!”
“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可憐我南陳十萬精銳啊。”
“陛下,一定要為我南陳精銳報仇,一定要為我陳宏將軍報仇啊!”
……
一道道哭喊聲在大殿裡面響起。
聽著這些哭喊聲,溫子恆愈發的煩躁,眼眸也愈發的陰沉。
就是他也沒想到蕭道成居然敢玩起了騎牆之法,而那趙定以及乾皇之所以將此事故意爆出,只怕也是不滿蕭道成騎牆之舉,故而將此揭露,有意透露給大虞。
溫子恆深吸一口氣,靜靜的坐在臺階上,良久未曾說話。
而胡啟賢也靜靜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向溫子恆,甚至在胡啟賢眼底深處還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譏諷。
過了良久之後。
溫子恆這才開口問道:“照小胡大人所言,武安君真的有意讓我南陳割讓出慶州之地?”
“自然。”
胡啟賢點頭,旋即又道:“為了穩住大乾,也為了儘早的收拾北梁,為南陳那十萬將士報仇,武安君不得不如此。
我家陛下但也是如此想法,北梁必須教訓,否則便不知我大虞天威,而拿下上陵郡便是對北梁最好的教訓,只要將北梁打殘,讓其不敢再與大乾媾和,到了那時,陛下自會出兵助陛下收復慶州,報南陳十萬將士之仇。”
說到這裡,胡啟賢又是一笑。
呵呵。
溫子恆同樣一笑。
只是那笑容卻有些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