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之體?趙夫子,你這是在拍本王的馬屁嗎?”
趙定嗤笑了一聲,譏諷道:“堂堂國子監大儒怎麼一點文人的風骨都沒有?”
李學儒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趙定見此又是嗤笑一聲,隨即下一刻臉色陡然一沉:“你們覺得難吃,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我大乾那些底層百姓,有的時候甚至連這個都沒得吃!
你們覺得難吃?
你們配覺得難吃嗎?
你們這些所謂的文人士子,一個個自詡風雅,自詡清高,整日以吟詩作畫為樂。
但你們想過沒有,你們這些不事農桑計程車族,供養你們吃喝玩樂的東西到底來自於哪裡!
本王當初去幽州就藩時,最難的時候樹皮都吃沒了,而你們呢?
吃個野菜饃饃就覺得難以下嚥,喝點混雜著泥腥的山泉水就覺得難喝?逼急了你們尿都喝!”
李學儒張了張嘴。
但還沒等他開口,趙定便抬手打斷了他 。
玩著李學儒,以及李學儒身後的一種國子監大儒還有那些不少撐著這個空隙坐在地上休息的國子監監生:“本王今日來此不是想給你們說這些大道理的,也不想給你們說那些煽情的話。,
本王只有一個要求。
那就是給我在今天日落之前,沒人開墾出一畝荒地來,沒做完的人,今晚野菜饃饃也別吃了。
餓肚子吧。”
“啊?”
“燕王殿下,我們是來讀書的,您不能這樣對我們啊。”
“殿下,我們是士族,我們是國子監的監生,日後侍奉的是陛下,不是來開荒的啊。”
“王爺,您讓我們幹也就幹了,可不能沒幹完就沒吃的啊,您這有些不講道理啊。”
“就是啊,就是啊,王爺。”
……
聽著趙定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