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遠聲音顫抖,趕緊吩咐道。
本來他還打算了著把那些香水,肥皂留下來當做後宮賞賜之用。
可現在看來。
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銀子這麼好賺,為什麼不拿來賺銀子?
有了這些銀子,他又何必要為大乾的國庫空虛而發愁?
同時,趙崇遠的心底也有些來氣。
這幫王公貴胄天天喊著沒銀子,每次他趙崇遠想要從這些王公貴胄身上募捐一些銀子救濟百姓的時候,這些王公貴胄都是百般推脫說什麼家裡沒銀子,府裡各種開銷一年的俸祿都不夠。
這是沒銀子嗎?
這是不捨得拿出來。
“天德,你收拾一下,等力士把這些東西賣出去之後,收攏回來的銀子,咱們再去一趟幽州。”
回過神來之後,趙崇遠趕緊對著徐天德吩咐道。
他這一次去幽州不僅是為了這些貨物,而是想看看趙定這小子到底還給他藏了多少把戲。
“那要發個詔書,先通知一下燕王殿下嗎?”
徐天德下意識地問道。
趙崇遠笑罵一聲:“通知個屁,通知了那小子嘴裡還有真話?這些年把咱們瞞得多苦?我不怕你笑話,這些年趙定這小子除了給我上奏摺訴苦之外,還把戶部主管幽州稅務的主事給收買了,不然你以為朕這麼多年會不知道幽州的情況?”
越是向著趙定乾的那些事情,趙崇遠越是氣得牙癢癢。
狗東西。
連他老子都瞞!
徐天德咂巴著嘴。
也得虧趙定是碰上了趙崇遠這麼一個好說話的爹。
要是先帝。
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與此同時。
幽州。
燕王府中。
趙定向著燕王府地下走去。
作為一個封地的藩王,尤其是幽州這種靠近敵國邊境的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