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宣佈陣使司衙門。
右布政使齊文之子,從四品左參議齊世元欺上瞞下,勾結地方,縱容家奴,欺佔良田萬畝,罪大惡極,叛斬立決,秋後處決。
其父承宣佈陣使司衙門,右布政使齊文,御下不嚴,家教無妨,準其辭官回家,頤養天年。
這兩則訊息一經傳出,朝野譁然。
因為不管是昌樂侯還是齊文和齊世元都和如今的東宮脫不了絲毫的關係。
如今皆在一日之內倒臺。
其中釋說傳遞出來訊號,更是讓人毛孔悚然。
東宮,太子府。
齊氏形容枯槁地坐在臥榻之上,往日裡梳理整齊的長髮,雜亂的盤在腦後,雙目無神的看著窗外。
彷彿一具屍體屍體一般,沒有絲毫的生氣。
沒人比她更加明白。
這是衝著誰來的。
也沒人比她更加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心腹辭官,父兄一個罷官,一個斬立決。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吱牙一聲!
緊閉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趙青詹端著飯食的身影出現在齊氏的面前,看著眼前幾日下來整整消瘦了一圈的母親,趙青詹的眼底也是露出不忍之色。
“母妃。”
趙青詹輕輕開口。
然而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面前的齊氏彷彿真的如同一具軀殼一般,對於外界沒有絲毫的回應。
“唉。”
趙青詹長嘆一聲,將手裡的飯食放下,轉身輕輕向著門外走去。
“青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