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跌坐在地上。
目光眼神的神色逐漸變得暗淡,失神的看著窗外。
整個人彷彿耗盡了最後一絲的氣力,喃喃的看著窗外。
她不懂嗎?
她懂。
更加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的貪心,貪婪,對於權利的渴望。
她父兄何至於此?
昌樂侯何至於此。
眼下僅僅是罷了昌樂侯的官,但爵位依舊保留,也僅僅是罷了她父親的官,至於她哥哥,那是咎由自取。
以往趙崇遠不對他哥哥動手,那是因為看在益文太子的面子上,看在趙青詹的面子上。
而如今之所以動手,是為了給她警告。
為了告誡她不該碰的不要碰,不該想的不要去想。
若是有下次,那事情就絕非眼下這麼簡單了。
趙青詹或許不會有什麼,但是她只怕難逃一條白綾的下場。
看著這一幕,趙青詹又是一嘆。
終究是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
七日之後。
應天城外。
聽到昌樂侯被罷官,太子妃齊氏父兄,一死一罷官的訊息訊息的趙定也頗為意外,目光不由得看向一旁正跪坐在馬車裡面的青雉。
整個車隊之中,要說能傳遞訊息的,除了青雉這個古靈精怪,就是他也看不出深淺的小婢女外,別的人他還真的想不到。
“王爺您別看我,我這幾天可都是在您眼珠子底下的,若是有什麼舉動,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嘛。”
青雉訕訕一笑,開口解釋道:“不過王爺,您倒也不必對陛下,有什麼怨言,陛下如此做自然是為了王爺您好。
您眼下正值恩寵,整個朝野上下不知道多少人扒著您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