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行擺了擺手,說完便搖搖慌慌的走向自己的座位。
盡顯灑脫之意。
壓根一點不在乎公孫大娘之前對其的拒絕。
此舉落在在場的眾人眼中,也是連連點頭。
皇甫行雖然狂放了一些,但為人處世倒是磊落至極,絲毫不做作!
“倒也是個真君子。”
就是趙定都是莞爾一笑。
對著公孫大娘微微一笑之後,便轉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他該做的都做完了,接下來總沒他的事情了吧。
但還未等趙定落座。
一道冷不丁的聲音忽然傳來。
“我記得公孫先生剛才那一舞,乃是因為燕王爺撫曲在先,故而成就公孫先生那絕倫一舞,既然燕王爺如此驚才絕豔,不若今日也為公孫先生賦詩一首如何?”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大殿裡面的氣氛突然沉寂了下去。
嘶,你小子,真當爺是泥泥的?
聽著這話,趙定眉頭一挑,眼神不由得看向了那名名為孫藍的大虞使臣一眼。
這傢伙擺明了是在搞他了。
蕭道成眉頭一皺,神色略顯不悅的看著孫藍:“孫大人,凡事要有度,莫要過了!”
說到“過”字之時,蕭道成的聲音徹底的冷了下來,顯然告誡之意明顯了。
他今日將孫藍和趙定放在一起,是為了做給趙定看,讓趙定給出更多的價碼,可不是讓孫藍趁機攪和的。
而且孫藍此舉,明顯是在有意刁難趙定,伺機破壞他與大乾的盟約了。
因為皇甫行學富五車,號稱詩狂,年不過四十便已成詩近三百,傳世之詩更是不知多少。
趙定縱然再學富五車,但在詩詞上的造詣也肯定遠遠的比不上這首《俠客行》。
到了那時,不管是作詩還是不作都是徒增笑話。
尤其是這種場合,更是難以收場,到了最後,不僅趙定面子掛不住,便是趙定背後的大乾面子也同樣掛不住。
而他大梁被夾在其中,亦是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