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在她大離的國驛館候著,等著她大離的太皇太后接見。
也正是因為大虞的使臣到來,原本大乾的皇子趙恆才會處處碰壁,也才有了她出使大乾。
“那郡主,那紡織機的事情?”
見著綺羅郡主不再說話,那老者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程伯,我再想想辦法吧。”
聽著這話,綺羅郡主微微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低沉的回道。
這幾日其實她一直在想辦法搞到那所謂“定乾紡織機”的內部構造模型,準確說是設計圖。
但可惜那位乾皇似乎對於此早有準備。
任憑她如何派人潛入工部都始終一無所得,甚至還為此折損了兩個潛伏在工部多年的暗樁。
而派去那些已經購買了這乾定紡織機的富商,豪紳們家裡的暗探,也都無聲無息的消失。
顯然這一切,那位乾皇應該早有準備,否則的話憑藉她大離在大乾的暗樁,也不至於消失的這麼蹊蹺。
“你是在逼我嗎?”
看著身後那鬍鬚花白的老者離去,綺羅郡主呢喃自語。
她有些摸不透這位乾皇的態度了。
……
出了乾清宮。
趙定便看到了一名抱劍的少女正低著頭站在乾清宮的門口。
“今日應天不太平,讓阿冰送你回去吧。”
還未等趙定開口。
趙崇遠的聲音便悠悠的從養心殿內響起。
趙定嘴角微微抽搐。
自己這位父皇,當真是藏得越來越深了。
看不透啊,看不透。
不過將目光轉向阿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