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崇遠笑著搖了搖頭,但眼神卻若有若無的朝著齊國侯看了一眼,尤其是那幾個叫喚最兇的大臣看了一眼。
這幾人可都是主和派啊。
也是當前他最繼續除去的幾人。
無妨也就讓這些人再叫喚叫喚,也蹦躂不了多久了。
眼看著群臣議論稍稍停止,趙崇遠繼續開口道:“好,剛才齊國侯以劉都尉,田統領舉例,那朕便說說。
首先劉都尉本身出身便是士族,田統領也是。
難道這士族有功便賞,也能等同於庶民有功便賞?
如今我看諸愛卿議論的頗為熱烈,那不妨請諸位愛卿說說,自我大乾立國以來,至如今,可有庶民有功而加爵受賞者?”
“這......”
一時間眾人又是無言了。
因為好像也確實說不出來。
“無妨,說出一位兩位便可。”
趙崇遠繼續笑道。
但越是聽著趙崇遠這話,在場的眾人似乎也明白過來了。
尤其是再聯想到之前趙定改組國子監的舉動,一瞬間眾人瞬息反應了過來。
這哪是一場壽宴。
這簡直是鴻門宴啊!
趙崇遠這是徹底的要打通大乾上下流通的渠道,一舉擊碎他們士族數百年來所辛苦維持計程車族與皇族共天下的局面。
趙崇遠冷笑一聲。
他自然看出來了他這話一出應該有不少人已經反應過來了。
無妨,他也不在乎。
遲早都是要知道的。
所以趙崇遠看都未看那些已經微微色變的大臣一眼,繼續說道:“這弊病一和二朕已經說過了,那便說弊病三。”
而這也是他趙崇遠真正想說的!
為接下來的改革措施推出所真正要做的鋪墊。
聚民無力,攝亂無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