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此消彼長之下。
又攜三國之力壓境,想要抗衡屬實不易。
唯一可解之法,唯有割地求和。
但這個誰敢說?
誰都不敢說!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一刻鐘的時間轉瞬即逝。
趙崇遠依舊坐在主位之上,彷彿一個局外人一般,笑呵呵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而眼看著趙崇遠不說話,在場的那些大乾的文武大臣也不敢說話。
整個迎賓內的氣氛都隨之一窒,氣氛有些詭異的陷入沉默,甚至可以說壓抑。
又過了半晌之後。
眼見著如自己所料的沒人敢說話。
趙崇遠輕輕瞥了一眼站在人群后方的齊國侯,旁若無事的笑道:“既然諸位不說,那朕便說說。
不過在此之前,朕還是要諸位一句,我大乾落得如今境地之根本到底在何?”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又是一陣騷動,但依舊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哼。”
趙崇遠輕哼一聲,倒也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大乾有如今境地,朕近些年來反覆思索,總結有三。
今日趁著朕之壽宴,也就說說,諸位可一聽。”
“臣等遵旨。”
此話一出,殿下頓時一陣應喝。
“唉。”
趙崇遠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打算就靠著這些把這些人心底話逼出來,因為也逼不出來,他要的是讓這些人信服,至少口頭上的信服,如此才方便他做接下來的事情。
“弊病一:以王道為本治國,此法雖好,但可惜與眼下大爭之勢,尤其是漠北王族崩滅,我中原五國失去大敵之後的大爭之勢不合,所以長此下去,我大乾終將沒落。”
“這.......”
“陛下.....”
“這不可吧。”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頓時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