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德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看著徐若雲道:“行了,留下吧。”
“是,爹。”
聽著徐天德這話,徐若雲這才拱手一禮,站在了原地。
錢松深吸一口氣道:“天德兄,近日軍內流傳之事我已經知曉,雖非我所為,但責任在我,是我御下不嚴,是被小人利用,讓軍內人心躁動,
但事已至此,再無他法,若是天德兄,想要我這顆人頭安穩人心,那拿去便是。
要殺,要刮,我錢松都認。”
就是盧國公府一百三十二條人命,只要天德兄有需要,也儘可拿去。”
徐天德冷哼一聲,:“你之前幹嘛去了,你現在知道後悔了?”
不說這事還好,一說這事,徐天德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你盧國公一脈世受皇恩,而到了你這一代更是到了頂點。
可你呢?被權利迷了眼?
被那三瓜兩棗的迷了眼,說什麼都不聽,結果事情弄到現在這樣,你覺得現在我就算是殺了你,有用?
一旦真的殺了你,到了那時候,你手下那幫人再給我扣個帽子,你覺得事情是變大還是變小?
你啊,你!”
徐天德越說越氣:“陛下新政,是開了上下流通的渠道,給老百姓封侯拜將的機會,但也沒徹底堵死我士族的路。
你錢松怎麼就看不明白?
你錢松英雄了一輩子,就是這麼英雄的?
難道你錢松對於自己的後代就這麼不自信?讓他們連同臺競爭機會都不敢給他們?”
徐天德越說越怒,恨不得抽刀直接砍了錢松。
徐若雲趕緊阻攔,但卻被徐天德一把推開。
“別說了,都是我的錯,但木已成舟,我也沒辦法才如此,誰知道那幫狗東西,敢如此敗壞陛下新政,讓軍內人人自危,但說到底,都是我一人的錯,我錢松認。”
錢松搖頭,但臉上卻依舊硬氣,即便徐天德刀已經提起來了,也愣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認你媽個頭,霍亂軍心,把你宰了老子不都解氣。”
徐天德大罵,越說越是氣得不打一處來。
錢松同樣也低著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