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當兒子的命。”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那士卒頓時笑了起來,但說話,卻依舊有些結巴:“王爺你這...”
說著說著,就是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他就是一個泥腿子,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哪裡能有資格直接見到皇室,更別說還被皇室之人親自抓著手臂。
“王爺,我.....”
那名士卒說著說著就烏泱泱的哭了起來:“王爺,我確實是想家了,我家有老母,還有妻兒,我走的時候,我兒子剛剛會走路,一轉眼三年了,三年我都沒有回去了,
也不知道他們還好不好。”
聽著這士卒的話。
在場的不少士卒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就是趙定也有些微微動容,下意識的抓緊了這名士卒的手,動容道:“辛苦你了,也辛苦你們了。”
趙定轉身看向周圍的那些士卒。
“王爺,你這話說得,我們都是軍戶,這是我們應該。”
有人忍不住回道。
趙定搖頭道:“不不不,沒有什麼是應該不應該的,有你們戍邊,才有我大乾的繁榮和穩定,有你們在這裡保家衛國,才有我們大乾百姓的安居樂業,所以辛苦的是你們,有功的也是你們。”
“王爺你這.....”
一時之間不少士卒都忍不住淚目。
他們就是泥腿子,向來就知道打打殺殺,哪裡有人說過他們有功?
就算是他們死了。
屍體能不能回家鄉都難說。
更別說一個王爺當著他們的面說他們有功。
此刻聽著趙定這話,不僅是這些士卒動容,就是那些親衛都微微側目。
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戍邊居然是有功的,而不是說他們只是低等的賤民,泥腿子,狗奴才!
整個校場的氣氛都被帶動了起來,所有計程車卒,人頭攢動的看向這裡。
原本壓抑緊張的氣氛頓時驟減了不少。
“兄弟,你願意和我上去嗎?”
看著校場的氣氛漸漸被帶動,趙定拉著剛才那名第一個開口計程車卒的手,開口問道。
“有什麼願意的,王爺都說了既往不咎,那我就樂意去。”
一聽這話,趙定頓時大喜:“今天不僅不追究你,本王還要重重的賞你,因為你敢說話,敢說真話,但前提是你待會到了臺上也必須說真話,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