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松和徐天德這一段時間也並未閒著。
瘋狂的派人在開闊地帶挖掘戰壕,設立哨塔,同時佈下阻馬道。
但可以預想的是。
一旦南陳,大虞,北梁那邊冶煉出了足夠的盾牌,則勢必會出手。
因為戰場打的是消耗,打的是補給。
長久的耗下去,誰也耗不起。
四國之間加起近乎百萬張嘴,就算是一天不打,這也是一個恐怖的消耗。
所以眼下的情況只能說是雙方都在等。
等一個恰當的時機。
大虞,南陳,北梁三國在等待後方兵工廠冶煉出足夠的舉行盾牌,同時也在伺機化解大虞和北梁之間的間隙。
而大乾在等待大離的援軍。
但趙定卻明白。
即便是大離一路急行軍,想要幽州也起碼要半個月的時間,而這個半個月的時間足夠發生很多的事情了。
尤其是大虞,南陳,北梁三國必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所以當前,要麼主動出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要麼就是繼續加深大虞和北梁之間的間隙,讓他們彼此牽制,而後趁機一舉打殘最弱的南陳,但在這個過程之中也要提防大虞的援軍。
但這同樣是有些難了。
加深大虞和北梁之間的間隙簡單,但想要在大虞的眼皮子底下,一舉重創南陳,在大離援兵趕來之前,先滅去南陳的銳氣,很難很難。
“唔.....”
趙定深吸一口氣,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從主位上站起,靜靜的觀摩著擺在三人之間的沙盤。
幽州地勢險要,多崇山峻嶺,且其中河道頗多,在他沒來之前,每年雨季來臨幾乎都有大水。
而峻嶺卻也意味著幽州山道崎嶇,行軍困難,幾乎不可能出現大平原上那種雙方掰開架勢一對一的死戰局面。
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到敵軍的後方。
“衛國公,盧國公,對方的補給線摸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