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依舊跪在地上的胡廣。
劉牟冷冷的開口道:“你不是說此事萬無一失嗎?可為什麼又失敗了?”
聽著這話,胡廣吞嚥了一口口水,身子頓時跪伏的更低了。
“說話啊。”
見著胡廣不敢說話,劉牟更是再次怒氣上湧,拿起桌上的一塊石硯就對著胡廣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一道低沉的悶響傳來。
石硯狠狠地砸在胡廣的腦袋上。
一縷縷殷紅的鮮血頓時湧出,順著胡廣的額頭滴下,但胡廣卻依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死死的低著頭,不敢說話,更不敢去擦額頭上滴落的鮮血。
“哼,之前挺能說的,現在怎麼不敢說話了?”
劉牟嗤笑一聲,冷眼的看著胡廣。
“陛下,臣以為還有機會。”
過了半晌之後,胡廣才吞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機會?”
劉牟斜眸了一眼胡廣。
胡廣繼續說道:“臣以為零陵距離赤離還有有些路程,若是在這途中派遣我們的人動手,未嘗沒有機......”
“呵。”
然而還未等胡廣把話說完,劉牟便已經冷笑一聲:“你是把屈臣當傻子,還是把趙定當傻子,經此一事之後,他們不會有準備,還能讓你輕易的得手?”
此話一出。
胡廣頓時不敢說話了。
其實他也知道,但他之所以說,只是病急亂投醫罷了。
“如今那屈饒估計已經交代了,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說,你也明白了吧。”
過了半晌之後。
劉牟突然開口。
此話一出,胡廣面色一變,急忙看著劉牟哭喊道:“陛下,饒命。”
劉牟嗤笑一聲:“饒了你得命,那朕如何與屈氏交代,如何與那趙定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