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擱的時間已經足夠久了。
他也適時候該回去了。
“壞人我大乾來做,而大虞只需作壁上觀便可。”
趙定笑著說道。
說到這裡,趙定也不廢話,直接從袖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地圖擺在桌上。
看著這一幕,齊天元眼神頓時一冷,眼神冰冷的看向趙定,陰陽怪氣道:“看來燕王爺早都料到了這一步啊。”
趙定咧嘴一笑:“唉,有備無患嘛。”
“呵呵,好一個有備無患。”
齊天元譏諷。
而趙定也不在乎,他要的是土地,要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而看著趙定直接拿出地圖,齊天元便也知道趙定之前話裡那句作壁上觀的意思。
這是要逼迫南陳割地求饒。
齊天元冷聲道:“燕王爺,你這剛滅了人家十萬大軍,如今又要人家割地賠款,還要我大虞作壁上觀,
你倒是好算計啊。
難道你就不怕這一舉徹底激怒南陳?與你大乾來個魚死網破?”
“難道我不要地?南陳就會輕易善罷甘休?”
趙定斜著看,反問道。
“可若是我大虞就此直接調兵進入南陳境內,助南陳誓死抵禦你大乾呢?”
“那這麼做對你與大虞又有何好處呢?”
“呵呵。”
這一次齊天元沒有說話了。
反倒是問道:“難不成這就是燕王爺與我大虞做的交易?可細看下來,好像對於我大虞而言並沒有什麼好處。”
事實也確實如齊天元所言,南陳又是兵敗,又是割地,而這些都是有利於大乾,但是對於他大虞而言並沒有好處,甚至若是真的如趙定所言作壁上觀,反倒是失信於盟友。
日後何人還願意聽他大虞號令?
趙定依舊笑道:“武安君目光要放長遠些,列國伐交,攻伐頻頻,今日是友,明日是敵,哪有什麼長遠的盟友,只有永恆的利益啊。
如今我大乾藉此一戰,取南慶州一郡,三百里之地,而此地又是南陳重要的鐵礦出產之地,
若是歸我大乾,那勢必會斷南陳鐵礦來源,沒了鐵礦,南陳又如何鑄造兵器?
無法鑄造兵器?又如何自御?
既無自御,那就只能求助你大虞,亦或是向你大虞購買鐵礦,到了那時是賣還是不賣,不都是你大虞說得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