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期望著周善能趕緊來。
而與此同時,趙定同樣抬起頭笑呵呵的看著在場的其他的國子監大儒,亦或是那些已經不幹活的世家大族出身的學子,監身,笑呵呵道:“我知道你們裡面很多人都在等著人來救你們,今日之後,參本王的奏摺也會像雪花一樣的飄到我父王的尚書房裡面。
但沒事,但本王不在乎,因為用你們的話說,你們的命比那些百姓的命貴,而本王的命也比你們貴。
打死你們也沒人能治我的罪,
還有誰對本王的命令有異議,都站出來,讓本王瞧瞧。”
趙定一手扛著鋤頭,一手望向在場的那些國子監的大儒和學子。
聽著趙定這話。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主要是有那兩個被打的人在前面,說了也只能捱打。
一個個站起身,掄起手裡的鋤頭老實地幹活。
就是趙青詹也罕見的老實了下來。
對他來說,今日這個皇叔似乎有些不一樣。
“王爺,您這麼做,其實於您而言,並不好。”
看著原本懶散的人群再次變得忙碌起來,張仕緯忍不住走到趙定面前,小聲地勸誡道。
這裡的國子監監生和大儒絕大部分都是來自大乾計程車族。
自古以來,王與士族共天下,卻從來沒有王與百姓共天下。
趙定此舉無疑是把自己推到了大乾士族的對立面。
“那夫子覺得本王應該怎麼做?”
趙定笑呵呵地問道。
“那自然是.......唉.....”
張仕緯張了張嘴,一時之間卻又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要是知道怎麼做。
又何至於之前在內堂裡面就被周興帶著幾個大儒懟得下不來臺。
但大乾立國兩百年。
很多地方真的是已經爛到了骨子裡面。
各種弊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革除的,尤其趙定眼下還是一個皇子,還不是當今的陛下。
若是因為此舉就站到了整個大乾士族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