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如今改革了科舉制度,已經動了他們的利益蛋糕,更是斬了周興,這已經把他們的神經挑撥到了一個頂點。
若是此時在東驛站,裁撤了他們的人,那隻怕這個政令還沒下,各地揭竿而起計程車族,那就比比皆是了。
徐進一臉苦笑道:“王爺,您的想法雖然是好,但問題是這如何再變,實不相瞞,這麼多年下來,想裁撤驛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但真正能做到的卻沒有一人,基本上一個政令下去,別說達到那些偏遠的地方了,就是下達到郡縣,就基本上被駁回了。”
“是啊,王爺,您的想法雖然是好的,但想實現的難度卻實在是.....”
田拱也在一旁苦笑道。
身為工部尚書,他雖然不像徐進那般直接管賬目,但每年各個驛站所物件報修的摺子可都是送到他這裡的。
有時候一個物件的造價,你明知道是多少,可偏偏就給你多報一些,你也只能硬著頭皮去批。
當然這報價也不會超出太多就是了。
畢竟有些潛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但問題就是頂不住實在太多了。
今天這邊一個,明天那邊一個。
一整年九百七十二個驛站累加下來,這些多出個一兩成的報價,那所累加下來的錢銀可就是天文數字了.....
所以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當官,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門道道!
他一個朝廷的正二品工部尚書看似職權很大,但實際上卻是強龍難壓地頭蛇,畢竟你就算是官權再大,但你手底下要是沒人,也沒屁用。
“誰說本王是要裁撤官員了?”
趙定卻不以為然一笑。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
眼神詫異的看著趙定。
甚至就是趙崇遠眼底也露出意外之色。
頗有些好奇的看著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