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是因為生在了皇家。
生在了這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方。
尤其是齊氏的加入之後,讓局面瞬間變得更加的複雜。
雖不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但卻也無法挽回的出現了裂痕。
以眼下的情況,若是他趙定不還擊,遲早要死在齊氏的手上,同樣若是趙青詹日後登基之後,齊氏也註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不管從哪條路看,他趙定都不可能放棄眼下得到的位置和地位,以及手中的利益。
但同樣也是因為如此。
他反倒是更不想在此刻去見趙青詹。
因為那樣顯得他有些盛氣凌人,這一點不是他趙定想要看到的,當然這也僅僅只是對於趙青詹如此,若是換做別人,他趙定心底自然沒有這份顧忌!
不過,他明白自家老子這個時候讓自己去東宮的意思。
一方面是為了讓他再見見趙青詹,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讓趙青詹,尤其是齊氏徹底接受事實。
認清自己眼前的地位和身份,也要丟掉不該有的念想!
“唉,皇室之爭,就是如此的複雜啊。”
趙定悠悠一嘆。
心底說不出的複雜。
……
大乾驛館。
吱牙一聲。
木質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名身形消瘦,精神抖擻的老者緩緩的出現在房間裡面。
“福伯。”
看著老者走了進來,坐在房間裡面,剛剛梳洗完畢,正端坐在八仙桌前的綺羅郡主緩緩開口。
“父王那邊是有什麼訊息了嗎?”
還未等名為福伯的白髮老者開口,綺羅郡主已經先一步開口。
名為福伯的白髮老者面色微沉,道:“郡主,王爺來信,太皇太后震怒,想讓您早點拿到定乾紡織機和曲轅犁。”
“果然是這樣。
唉。”
說到這裡,綺羅郡主聞言一嘆,:“我那皇祖母的脾性我太過於瞭解,父王為了得到皇祖母的歡心,又何曾會顧忌我這個女兒的難處。”
“唉。”
綺羅郡主又是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