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索性都說了。
“哈哈,好女娃,你比你外祖這老騙子強多了。幸虧你誠實,否則呵呵……”
張瓊白了一眼袁琮,無情的冷哼著。
然後一轉臉,笑眯眯的對錦瑟說道:
“小公主,快告訴老夫,修之是誰?竟然有如此高才,快帶老朽一見。老朽要收他為徒。”
“顧道,字修之,國子監經學科學子。”袁琮替錦瑟回答了。
“呵呵,這破國子監沒必要待著,國文館一樣可以收學生。老朽這點面子還是有的。”張瓊得意的說道。
“哦,他母親你可能聽說過,叫徐金甲。”袁琮十分淡然的補充了一句。
張瓊的得意凍僵在臉上,這個名字很難不熟悉。
二十年前,在袁琮家裡經常見到這個女子,跟袁琮的女兒無差,後來嫁給了顧雲璋。
“顧雲璋的兒子?”張瓊試探著問道。
看到袁琮自然的點了點頭,他瞬間滿面的頹廢。折騰了半天,結果還在人家的五指山裡面。
徐金甲的兒子,跟袁琮的外孫也沒什麼區別。
“得意的有點早是不是?”袁琮貼心的問道。
“是的,多年的交情了,下手能輕點麼?”張瓊徹底放棄抵抗,化作案板上的肉,任憑袁琮宰割。
“行了,別整這生無可戀的表情。我又不會真割你的肉。無非讓你給國子監算學科找個好的博士。”袁琮說道。
“就這?我在徒子徒孫裡面隨便扒拉一個就行,然後可以讓那小子拜我為師?”
張瓊貪婪的吞了吞口水。
“想的美啊。他未來的前途是讀書做官,絕不是什麼狗屁算學。”袁琮堅定的說道。
“算學不是狗屁,你這匹夫,侮辱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的學問。”張瓊怒道。
“算學不是個屁,你是個屁……”
顧道被叫來的時候,兩個老頭子一邊喝茶,一邊互噴。
而且互噴的質量極高,句句用典還夾帶潑婦俚語,而且如此完美的結合,當真是大儒啊。
“真是缺一把瓜子啊,不過,喊我來幹什麼?”顧道問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