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貓都著涼了。
馮慧跟家裡的阿姨一宿沒睡,照顧梁聿修和喵嗚。
第二天一早,溫伽南同樣喜提請假。
因為她感冒了。
昨晚洗完澡出來,發現貓不見了,為了下樓找貓,頭髮也沒吹。
當時其實氣溫就已經降下來了,回去後溫伽南又睡不著,熬了大半宿。
一早上起來發現腦袋裡疼得很,頭重腳輕的,整個人昏昏沉沉。
量了一下體溫,39°。
溫伽南想堅持去上班,穿戴整齊後發現根本走不出家門。
不得已,聯絡住在對面小區的好友秦薇。
半年多前她跟男友結婚了,現在在溫伽南對面小區買了房。
秦薇仗義,二話不說奔過來,一摸溫伽南的腦袋,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
“不行啊,你這得去醫院,在家裡耗著會燒壞腦子的。”
“我謝謝你。”
溫伽南癱在沙發上昏昏欲睡,其實已經有點兒神志不清了。
秦薇白了她一眼,拖著她就往醫院去。
現在是流感性季節,醫院輸液大廳里人滿為患。
扎針的護士十分熟練利落,饒是如此,溫伽南還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她戴著口罩,臉色很白,顯得眼眶紅紅的。
秦薇有些訝異,等護士走了才摸摸溫伽南的額頭,一邊嘀咕:“你這怎麼了?扎個針還哭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嬌氣。”
是啊,溫伽南也奇怪呢。
扎個針而已,怎麼還哭了呢?
但她沒有放縱自己的情緒。
“沒有,眼睛有點難受而已,可能是燒的吧。”
秦薇懂那種感覺,所以沒有多想,哦了一聲。
“我去給你買個暖水袋,然後你睡會,我在這盯著。”
溫伽南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
過了兩秒,沒見面前的秦薇有動作,她疑惑地抬起眼皮,只見秦薇正盯著某個方向,眉頭皺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