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站了起來。李姓探員說道:“將軍,我們的問題問完了,很感謝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工作。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等等,你們在調查什麼?”
談仁皓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將軍,如果需要讓你知道的話,我們會告訴你的。”
李姓探員轉過了身來,“當然,現在你應該安心養傷,我們也希望你能早點康復。”
談仁皓咬了咬牙,沒有再問下去。看著那兩人走出花園之後,他這才把開始一直躲在花臺後面的杜興招了招手。
“將軍,其實,其實……”
“坐下說。”
談仁皓瞪著杜興。
杜興很害怕的坐了下來。“將軍,其實這是嫂子讓我別告訴你的,你的傷還沒有好,嫂子也是關心你,怕你……”
“我知道,我也沒有怪你。”
談仁皓煩躁的在身上摸索了幾下。
“要抽菸嗎?”
杜興立即把煙掏了出來。
談仁皓朝四周看了一眼,現沒有人在花園裡,這才拿過香菸,然後點上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其實這事不能怪誰,伯父他也是個好人,我們都知道的……”
“重點,別拐彎抹角,我知道我父親是個什麼人!”
談仁皓的手在微微的哆嗦著。
杜興吞了口唾沫,然後把事情講了出來。
在談仁皓上次回來之後,談靖康又回了溫州一次,而當時杜興也要返回培訓班,所以就順道先把談靖康送回了溫州。談靖康確實是去找一個老名醫,尋偏方治療妻子,也就是談仁皓的母親的病的。柴錦彪不知道是從哪搞到的訊息,當天就找上了門來。還是為了他小兒子加入海軍的事情。談靖康本來就是個老實人,開始還在拒絕,可後來實在推辭不了,然後就答應了下來。回來之後,談靖康也沒有把這事告訴別人,更沒有做別的什麼事情。可誰知道才過去兩個月不到,幾名帝國安全部的人就找上了門來,帶走了談靖康,而那正是談靖康來看了兒子之後第二天的事情。
“我已經把這事告訴了甘永興將軍,我們都覺得現在不應該告訴你,所以……”
談仁皓咬緊了牙關,現在他渾身都顫抖了起來。在在前線捨身殺敵,報效帝國,可自己的父親則受到了置疑,這他媽是什麼道理?帝國安全部確實很厲害,可能夠輕易的懷疑一名將軍的父親嗎?懷疑談靖康,就是在懷疑談仁皓,難道一個兩次在戰場上負傷,為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的將軍也受到了置疑?這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
“將軍,其實這些事情……”
“夠了!”
談仁皓一拳頭砸碎了桌上的盤子,裹在手上的繃帶立即被染紅了。“真***混蛋,媽的!”
“將軍,你息怒,我們……”
“沒你的事,你到一邊去!”
談仁皓努力著想站起來,“去,給我準備車,我要去司令部,我要去找校長,這都是什麼事!”
杜興猶豫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以現在談仁皓的狀況,他恐怕哪裡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