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著腦袋過來的左寬也蒙了:“兄弟,132個關注裡就兩個女主播,你逗我……”
“還一個誰啊?”王潞安說著,手賤地去點了一下喻繁的關注列表。
上次在網咖關注的那個女主播名字跳了出來。
“靠,這算什麼女主播。”左寬說,“這女的只播遊戲,不跳舞不唱歌,叫水友還叫兄弟。正經人誰看她啊。”
喻繁:“。”
王潞安回神:“確實。我就說嘛,你什麼時候看過女主播?上次我們在網咖,隔壁機子那男的在看女主播跳舞,你不是直接起來換機子了?”
“我沒……”
王潞安想起什麼,又對左寬說:“還有一次,他進錯直播間,那女主播唸了一遍他id還叫了聲哥哥,好家夥,我兄弟直接下機。”
“……”
喻繁正想著把這兩人踹下去的可行性,旁邊忽然傳來一道短促的笑。
?
陳景深笑個屁?
“你——”喻繁惱羞成怒地回頭,腦子裡想了無數句話,對上陳景深的視線後忽然熄了火。
陳景深嘴唇很薄,嘴角只有很淡的一個弧度,不笑的時候顯得冷,笑起來……也冷。像晴天時的細雪。
黑沉的眸光從眼尾掃過來,正安靜地看著他。
不知是不是剛睡醒,喻繁張著嘴,一下有些卡頓。
陳景深等了一會兒:“嗯?”
喻繁:“……不準笑。”
陳景深應:“好。”
話音剛落,高石在臺階下叫陳景深去領昨天的三千米獎項。
人走後,喻繁幹坐了一會兒,又默不作聲地躺了回去。
“喻繁,趁訪琴不在,去食堂買點吃的麼?”王潞安問。
“不去。”
“你沒睡夠?興致不高啊。”
喻繁沒搭理他。
直到看臺的角度看不到陳景深了,喻繁才抬起手背擋了一下眼睛。
嘖……
剛才沒發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