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不要動。”她這樣說。
仔細確認後,她詢問道:“你最近和弗雷德裡希見過面嗎?他是一個男性apha歌利亞,隸屬執法三隊。”
花尋:“見過的,不過我們只是在大街上偶遇,然後就沒有見過了。”
“什麼時候?”
“就是,額,就是前天。”杜賓警官沉思時,花尋忍不住追問:“弗雷德裡希怎麼了?他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屬於工作相關的事情了,不能告訴花尋。
“您需要稍微在此停留一下。”杜賓警官說:“或許之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向您確認,請您配合。”
配合配合肯定配合。
她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終端還能正常使用,她看到埃利奧特醫生發來訊息,他好像就等在外面,說看到很多人已經陸陸續續離開了,她是不是有什麼別的事情。
花尋:不是的,杜賓警官要我留在”這裡配合調查,之前他們還問了我關於弗雷德裡希的事情,我想不知道是不是他出事了。
埃利奧特:也有可能是別的事,沒關系,我在外面等你,有什麼事情隨時聯系我。
埃利奧特:別害怕。
倒是沒有很害怕。
只是一個人等待多少會有點焦灼,而且大腦載重時候好像會強制自己把一些殘缺不全的資訊進行整合,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當中回放,不斷加深最壞的設想,然後精神又變得更加焦慮。
惡性迴圈。
花尋一邊勒令自己保持冷靜,一邊問埃利奧特,有沒有看到裴。
埃利奧特說沒有。
這讓人稍微安心一些。
畢竟他們兩個當時在一起,如果只留下自己的話那就更奇怪了。
焦灼的等待在花尋都忍不住開始想要看個影片的時候終於結束了。
進來的兩個人花尋曾經見過,都是弗雷德裡希的同事,那個大鼴鼠就是曾經看到自己的殘疾證後先懷疑再震驚最後直接裂開的那位。
“花尋小姐,請你不要緊張。”大鼴鼠隊員說:“我們希望你能詳細的描述一下,你和弗雷德裡希最後見面的場景。”
花尋:“我們是在街上偶遇的,他當時一個人,看起來很疲憊,我們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分開了。”
“他又表現出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
“除了看起來特別疲憊,好像沒有了。”
大鼴鼠鼻子嗅了嗅:“那您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您的身上有弗雷德裡希的味道嗎?”
考慮到她殘疾b的情況,大鼴鼠又解釋了一句:“是弗雷德裡希本身的味道,不是他的資訊素。你們之後有沒有再見面或者發生標記行為?”
花尋:“沒有沒有,我們說完話就沒有再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