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臉埋進手裡,喃喃:“我本來就是因為沒錢在婚飛的時候短租新的房子才會藉助在埃利奧特醫生的辦公室裡,現在要租新的大房子我覺得我不太行啊......”
為這件事情愁的真情實感的花尋甚至覺得自己的胃都開始痛了,愁苦已經爬滿了眼角眉梢,貧窮壓得這個可憐的人類
梅芙:......
她錯愕了一會兒之後,從椅子上起來,蹲到花尋的面前去,扒拉她捂住臉的手,把花尋搞得滿頭問號的時候,梅芙充滿探究精神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更加驚訝了。
梅芙甚至驚訝的呆了一會兒,然後嘆為觀止:“你真的在發愁啊!”
花尋:?
花尋一臉懵:“這、這有什麼不對嗎?我總不能這樣占人家便宜啊,這不是欺負人嘛。”
梅芙看起來很像說點什麼。
她的手、尾巴、還有亂飛的五官看起來都在努力的措辭,但是最後她顯然放棄了。
她看向埃利奧特和戴達洛斯的方向,忽略了花尋噤聲的動作緊張的神情,大聲叫他們兩個過來一下,然後用簡短的話語說明瞭一下這個貧窮的煩惱。
梅芙在描述了情況之後,言簡意賅的總結了一下花尋的決定,甩著尾巴告訴這兩位保護人:“她想花錢養你們,高興吧。”
花尋......花尋可能在短時間內承受了太多焦慮、緊張、尷尬,以至於現在她突然感覺自己除了疲憊之外,就是深深的平靜。
她顫抖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您能閉一會兒嘴嗎?”
梅芙:ok。
她作了一個把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用手語告訴其他人,既然保護人已經確定了,那就請他們好好保護花尋,執法總部這邊會盡快的抓捕罪犯,在此期間請務必不要讓花尋有任何危險。
說完她就帥帥尾巴離開了。
現場突然成了花尋獨自面對這兩位apha。
真奇怪啊,明明本來也認識,都是朋友,但是突然之間,花尋就是覺得自己的腳趾好像多了一個大工程——真奇怪啊!她本來本來也已經理解了僱保護人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兩位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就是覺得非常不自在而且還很緊張!
尷尬中她覺得自己可能忘記呼吸了,直到埃利奧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頭:“你體溫升高了花尋,你在緊張嗎?”
戴達洛斯:“沒關系,不用緊張,我們可以去,然後你可以慢慢適應一下......我們之間的新關系。”
......住口吧,這聽起來更奇怪了。
然而人馬並沒有因為立刻放過她。
他彎下腰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花尋的神色,然後挑了挑眉:“哇哦,我還以為我們都說明白了,但是現在你好像突然之間露出了一副想要反悔的樣子——該不會是你真的對我有什麼別的意思吧?”
花尋:......!!!
不是!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啊!
花尋啊了一聲,手亂擺:“我不是我沒有啊!”
人馬的前蹄在地上敲了敲,像是安撫,但更像是挑釁。他說:“你這麼在意此事,我當然會相信你的。”
很難說戴達洛斯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託他的福,花尋覺得現在情感上佔據上風的已經不是突然和某些人關系改變之後的尷尬和焦慮了。
是勝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