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裴慣用的伎倆嗎?
文森特他,不會是在撒嬌吧?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還是裴好一點,至少他只有一個腦袋,摸起來不會讓人這麼手忙腳亂。
......不過文森特也有文森特的好,他不會亂舔人,不會像裴一樣橫沖直撞到處亂聞,也不會把別人衣服弄得亂七八糟。
文森特:“你好像在走神。”
花尋:“人類的大腦需要適當的放空,今天我受的刺激已經很多了。”
左邊的頭嘎一下叼住她的手。
文森特輕輕嗤了一聲:“撒謊。”
因為一隻手被叼住,花尋只有另一隻手能用,她挨個拍了拍這三個腦袋:“起來吧文森特,我要回去了。”
文森特沒動。片刻後,他很慢的拱了拱花尋的肚子。
“......不想讓你走。”她聽見文森特的聲音:“我想要補償一些事情,或者要一些補償。”
花尋:“什麼啊?”
“只有我沒有去現場成為你的保護人。”他說:“只有我。”
哦那倒不是,沒在現場的也不知你一......住腦吧,她今天受到刺激太多已經大腦開始胡言亂語了。
她立刻命令大腦鎮定下來——鎮定下來啊!不要因為刺激太多就胡亂發散啊!這樣對別人很不尊重知道嗎!
然後,人類冷靜開口詢問:“那你有什麼想法嗎?”
文森特看了她一眼。
他重新坐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毛發,手撐在沙發上,緩慢地靠近了一些。
慢慢地靠近。
花尋感到犬吻附近的毛發似乎輕輕的碰到了她的嘴角,一點點刺癢,一點點柔軟的濡濕,在更多的熱發生之前,文森特退了回去。
那雙異色的眼睛正專注的看著她,他輕輕地問:“可以嗎?”
花尋沒回答。
她用指腹輕按了一下自己剛剛被接觸的面板——沒錯,文森特剛剛肯定舔她了。
對著這樣一雙冷靜又充滿期待的眼睛說出拒絕的話實在是一件殘忍的事,畢竟誰能拒絕狗狗的眼睛呢。
但是這位人類就是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不可以哦。”花尋說:“這樣會弄亂我的衣服的。”
她已經在裴的身上吃一塹吃一塹吃一塹了,現在也輪到長一智的時候。
“那我回去了,文森特。”她摸了摸那個看起來有點呆呆的腦袋:“你早點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