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臭著臉把電話扔到一邊,嘴裡嘟嘟囔囔。
看對面兩人都看著自己,她靠在真皮椅上翹起二郎腿,“騷擾電話而已,現在的騷擾電話真是越來越過分。居然說我老公死了,讓我打五十萬過去買張複活卡。”
程梓最先笑出聲,然後景肆顯他笑聲太吵,給了他一個“滾蛋”的眼神。
程梓聽話出去,辦公室就剩景肆和阮聲聲大眼瞪小眼。
見景肆還拿一雙幽瞳盯著自己,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真是騷擾電話。”
“聲聲緊張什麼?我只是覺得今天這個口紅色號不適合你。”
景肆半眯眼眸,笑盈盈地說。
“是嗎?”阮聲聲立馬掏出小鏡子照了起來,難道自己塗紅色不好看?
“聲聲還是本貌最好看。”
景肆起身將椅子歸位,說還有工作要處理,留阮聲聲在此獨自美麗。
阮聲聲從小鏡子照到大鏡子,覺得大紅色好像是不太適合自己。找濕巾擦幹淨,換成平時抹的豆沙色。
塗過口紅後,阮她拿起手機翻找通訊錄。終於在“x”組裡面找個人,向對面打去電話。
電話提示音響了兩聲,被一道憨厚的聲音接聽。
阮聲聲:“是我。”
對面愣了兩秒,然後嚎啕大哭起來。
“老闆…嗚嗚嗚,你終於想起我了。我追隨你十年,上次給我打電話還是五年前,我以為你把我雪藏了呢。”
聲音震耳欲聾,她被吵得耳朵嗡嗡作響。
“別哭了,有任務。”
哭聲戛然而止,瞬間嚴肅起來,“老闆請講。”
“收拾好裝備,和我去見一個人。我要揍得他動物園裡的動物都不認識他。”阮聲聲眉宇間閃過一絲狠辣。
“over,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