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聲聲將外套褪下扔到一邊,然後如餓虎撲食般在景肆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
“這是懲罰你的。”
阮聲聲圈住他的脖頸,兩個鼻尖玩著對對碰。
景肆的呼吸有些沉,嗓音低低的“嗯”了一聲。
“接受懲罰。”
光線昏暗的房間,雖看不清男人表情,但依舊能感受到炙熱的目光。兩人的呼吸糾纏彼此,陣陣熱氣掃過對方面頰。景肆兩隻手掐著她腰,像是要隨時折斷一般。
阮聲聲覺得是自己把人勾搭上來的,所以得主動點。她不由放緩了呼吸,翹起腳尖,將自己的唇貼上那片柔軟。
在貼上來的那一剎那,景肆眸中翻滾的情愫徹底被激起,他反客為主,一手按住女孩的後腦,將吻加深幾分。
可又怕弄疼女孩,不自覺輕柔下去。像是對待稀世珍寶,小心翼翼。
阮聲聲被吻得頭昏腦脹,但依舊手不老實地開始解男人紐扣。景肆灼熱的呼吸一次次噴灑在她的脖頸和耳畔,忍著某種要噴薄而出的情慾抓住阮聲聲的手。
他喘著極重的粗氣,額頭抵著女孩的額頭,“聲聲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阮聲聲也好不到哪去,站都快站不穩。眼神迷離,嗓音也是動了情的嬌軟,“摸摸嘛,就摸摸。”
“聲聲不怕嗎?”
景肆將那隻不老實的手放在唇邊輕咬。
“不怕,阿肆輕點不就好了。”
阮聲聲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畢竟她是個只見過豬跑的人。
景肆的剋制徹底崩盤,啞著嗓音應了聲。
“好。”
……
一聲落下,房間內的溫度開始升高。
……
在沙發 醬醬釀釀此處省略一千個字)
在床上醬醬釀釀此處省略兩千三百個字)
在浴室醬醬釀釀此處省略八百個字。)
直到天色泛白,朦朦朧朧中有黎光破曉而來。
阮聲聲眼尾泛紅,還掛著淚痕,趴在浴缸壁上哭訴,“景肆你騙人…”
一隻大手掐著女孩的腰,將人扳過來。
“乖,一會就好。”
阮聲聲: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