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連他辦公室長什麼樣都沒看清,就被扔在內室潔白的床上。
窗簾自動閉合。
他壓下來,三下五除二。原本規規矩矩的衣服裙子不翼而飛,只剩一條藕色小衣系在脖頸和腰間。
“為什麼不喜歡穿內衣?”邊問把人翻過來,向上提。
她焦頭爛額,“……勒。”
一聲極淡的嗤笑,似瞭然似不解。
手同時摸索,試探性地撚了撚。
“幹淨了?”
她打了個哆嗦,“……嗯。”
“別,別弄了!”
“手不弄什麼弄。”男人發狠,掰過她的臉。刻意忽視那雙眸子裡的脆弱和祈求,含住再次攪弄。
“唔!”說不出的麻從他舌尖、指尖碾過的地方沖上腦門。
明嫿仰起腦袋,喉嚨發出難耐的嚶嚀。那聲音又啞又顫,受虐似的,勾得人神經亢奮,淩虐欲暴增。
商庭樾騰出手,帶著泛濫的潮意解自己的衣服。她感受到了,死死攥住床單,緊張地等待那股既疼痛又歡愉的飽|脹|感。
終於,皮帶落扣發出脆響,有熾熱的溫度貼上來。
他調整角度,磨了又磨,兩人呼吸都急促了,“你確定拿這個討好我,幫蔣星南?”
她搖頭,一陣舒爽。
“我還沒這麼賤。”
“你總要給我個理由。”
女人崩潰了,“商庭樾,你廢話好多!吊著我是不是很好玩?”
他笑,蓄勢待發。卻在深入的一刻,再次停住了。
“又,又怎麼了?”
有冷汗砸下來,順著顫慄的蝴蝶骨流到腰窩。
他氣息粗重,明顯忍得辛苦。
“帶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