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下就不難受了。”
“停下更難受。”
說完往下。
和那次在辦公室一樣取悅她。
……
好久才回到唇上來。此刻他眼底泛狼光,隱隱叫囂瘋狂,恨不得下一秒就破開她身體橫沖直撞。
“……你不難受嗎?”
“有……點。”
“那讓我進去?恩?”
“我會輕輕的。”
女人抿唇,略微緊張地點點頭。半個月了,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經常親著親著去沖冷水澡,渾身冰冷地回來,捂熱了再重新抱回她。
有幾回自己愧疚,硬著頭皮想用手或別的地方幫他,他“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是沒有過,也不是欲擒故縱。而是想她真真正正地接納自己。
熟悉卻又叫人恐懼的形狀就這樣貼上來,在芙蓉花畔來回碾磨,一觸即發。與緊繃的進攻姿態相反的、是他輕柔如羽毛的吻。
從額頭到耳鬢,從眼睫到唇角,遊移地撩起陣陣電流,試圖麻痺她緊繃的身體。
其實狠狠心就進去了。
可她還是很緊張。雖然不說,死死攥著床單。可狀態好壞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像以前,水到渠成。
雖然青澀,但大膽熱烈。由內而外地綻放身心,包容他的速度和強硬。那種性|愛才有靈肉合一的美妙感覺。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是天生的侵略者,喜歡透過性來釋放內心的愛意和激情,因而容易獲得掠奪的快感。
而女人更在乎感受。因愛而性,越愛性越濃。那段時間的粗暴和惡劣讓她感受很差,所以只有重塑兩人間情感的交流和體驗,才能令她重新得到被理解和珍視的感覺。
顯然,現在不是時候。
商庭樾深呼吸,艱難撤開那處濕熱的膠潭。末了幫她穿好睡裙和睡袍,抱著躺下來,長嘆了口氣。
明嫿雲裡霧裡,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怎麼了?”
怎麼停下來了。
男人關燈,怕她多想,溫柔撫摸她頭發,“不關你事。是我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