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少睡這麼“素”的覺。
她的生理期一向很準。那天吃完飯回來的時候,他開啟門將人一掀, 抱著僥幸的心理向下探。
然而指尖一抹熟悉的觸感讓他認清現實,“操”了聲,氣息變得粗重。找不到其他發洩方式,只能掰過她的臉深吻,按著人又頂又擠。
“真來了……”
“我以為、”
明嫿以為他在懊惱不能做,沒想到他真存了更邪惡的心思——
“我以為這次能懷上了。”
真當安全套是擺設?
羞得人狠狠咬了他兩口。
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不能做,但彼此情慾正濃。單純的親吻解決不了更多,女人主動提出用別的方式幫他。
不是手,而是……
男人反應片刻,耳際通紅,艱難地開口拒絕。然而架不住溫香軟玉的天真誘惑,反抗無能地被按坐在沙發上。
那晚臥室的燈只亮了一盞,窗簾半拉。城市霓虹為一坐一伏的身影鍍上一層曖昧的光。
他愈來愈得趣。
一手輕晃紅酒杯,一手掌控她羸弱的後頸。時而蹙眉,時而輕嘆,如不可一世的王,在世界頂級豪華酒店的頂層睥睨巴黎夜景。
這不單單是生理上的爽。
精神上更爽得冒煙。
此刻全身心服務他的人是他愛慕的女人。幾個小時前她還在莊嚴的領獎臺上口若懸河,如同一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淑女精英。
幾個小時後,同樣的裝束,卻從頭到腳散發著浪蕩的妖精魅惑。襯衫堆疊腰間,裙子布滿褶皺。挽在後腦的頭發也垂落下來,如絲滑的緞子,被他揉在掌心愛不釋手……
男人對女人有天生的征服欲。
想要肉|體、溫度和光滑的水。所有可以觸控到的東西[1]。
她的身體臣服。
他的精神臣服。
愛意陷落……
然而放縱是有代價的。
地毯太涼,當時不覺得。結果第二天醒了後頭昏腦脹。鼻子不透氣,嗓子也啞了,肚子疼得要命。可明嫿拒絕看醫生,吃了止痛藥便裹著毯子睡,渾身上下懨懨的。
所以商庭樾綁了她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