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忽然停了,眸色血紅,氣息粗重。隔著咫尺距離,就這麼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
“怎麼了?”
她有些緊張地咬唇。
“你真的想做?”
她仰頭,“廢話好多。”罷了有些怯怯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還有疑問麼?”
大掌應聲鑽進裙底。
“你好像很喜歡我的眼睛。”
“很、很漂亮。”女人喘息。敏感的身體逐漸蜷成蝦米。
“漂亮,而且冷漠。”
“說實話,我曾認為你的眼裡不會裝下任何人。可一旦被裝下了,就不捨得出來讓別人進去。”
“除了這個,沒有其他原因?”
對視變質為審視。
她閉眼,汗和眼淚順著紅痣滑落,“要麼做,要麼放開我。商庭樾,我哄你一晚上了,累了。”
他呵笑。把手抽出來。
手指濕淋淋亮晶晶的。
“你可能只有這時候的反應是真實的。”說完換上更灼熱的東西。
芙蓉架子床猛然搖晃。
男人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不想相信蔣星南的話,卻控制不住聯想自己與蔣星野相似的所有可能性。
甚至自虐地希望她表現出來,彷彿這樣就能給個痛快了。
一場舒爽到骨子裡的博弈。
全程開燈,最正面的姿勢。
小腿骨被掐得青紫。
結束後,明嫿累得手指抬不起來一根。他起身,潦草地套上睡褲。然後將人抱起來進浴室,放進浴缸裡。
霧氣將他淩厲的五官都模糊了。
“我要出差兩天。”
眼睛輕闔,不想看他。
“嗯。”
“這兩天的出行,薄今會負責。”
“安心住知海聽墅,裡面有阿姨照顧你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