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還是沒有?”
她執著地要一個答案。
商庭樾臉一會黑一會白,狹眸蓄著無盡的暗色,最終什麼都沒說。
說不出,便是沒有。
她笑了,喃喃道,“很乖。”
“所以我也不會和別人發生什麼關系。我記得你說過,我是第一個讓你有性幻想、家幻想的人。所以即使我們分手了,你不會結婚,也不許我跟別人結婚,一輩子就這麼耗著。”
“既然要一輩子消耗對方,為什麼不幸福快樂地過一輩子呢?”
“怎麼過?”
“你不是把我東西都扔了!”
“……”果然。
那晚去嫿柔坊,他發現自己在那裡的痕跡被全部清掉了,不由生大氣,以為她真就只是把自己當做一個可以隨時丟棄的替身,所以除夕夜面對她的求和異常決絕。
女人委屈,“是收起來了。”
“卻沒扔。”
“你不理我的那段時間,看到有關你的痕跡會特別難受。”
他再次別過臉,像傲嬌的秋田。
“無論如何,根本問題沒解決。”
“我知道。”
她啞著嗓音,提手理了理衣服,頭發。隨後起身,沒有隻言片語的後話。
什麼意思?
就這樣結束了?!
胸口劇烈起伏,感覺自己又被嫖了。於是伸手,想也沒想地將人扯回來、打橫抱起,再對調體位牢牢圈在臂彎裡——
老闆椅向下一沉。
“然、後、”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底欲色和怒色同時洶湧,“說不出所以然來,你便又成功羞辱了我一次。”
“那明嫿……我不介意在這裡上演一場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