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麼!”
盛祁澤踹猛踹欄杆,“給我加速!”
……
此刻,隱於島中心的一幢英式莊園內,負傷的保鏢將兩人丟地板上。
“輕點呀……”
商芮粼叼著根煙,身著浴袍,慢悠悠地從樓上走下來,“這可是我的晚餐。摔壞了把你們全丟海裡。”
“呦,怎麼兩個啊?”
他笑了,圍著繞一圈,然後用腳踢了踢,“哪個是?”
為首的上前,將其中一個袋子解開來。明嫿那張昏睡的、明豔的臉顯露在燈光下。衣服頭發亂糟糟的,卻不掩美貌,反而叫人生出一種淩虐的沖動——
美人就是要把她弄髒的。
“出了點意外。目標進來的時候,這個女的跟著,咋咋呼呼的,我們只能把她一起弄走。”
“聽說她是盛祁澤的未婚妻。”
男人愣了愣,隨後拍大腿,腰都笑彎了,“幹得漂亮!”
“盛祁澤啊盛祁澤,讓你狂,讓你看不起我!得了,小爺我今兒發發善心,讓我這幫兄弟好好調教你的未婚妻。”
“大強二強。”
“在。”
“那個就交給你們了。”
“什,什麼意思?”
“聽不懂?”他將明嫿抱起來,輕佻地掂了掂,“你們這趟也辛苦了,該犒勞犒勞。所以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出事我兜著。”
說完上樓。
明嫿醒了。
醒來被鼻尖的一股刺鼻味道嗆到咳嗽,扶著胸口撕心裂肺。
偏偏渾身軟綿綿地沒有力氣,等停下,頭昏腦脹,半晌才看清自己身在何處,而一旁的惡魔又是誰。
頓時掐緊手心。
男人意外她為什麼如此平靜,翹嘴打量著,腿懶懶地往茶幾上一搭——
“需要我為你解釋嗎?”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