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他才終於撤離開來，含著水光的雙眼痴痴地望著葉瀟，傾身舔去對方唇上沾上的津液。葉瀟的呼吸亂了一瞬，好不容易才壓下心底翻湧而上的猛烈情緒。
聞湘弦朝他露出一個飽含柔情蜜意的笑，拉住他的手緩慢地伸向自己。
葉瀟意識到了他想做什麼：“湘弦……”
房間內安靜得落針可聞，只有隱忍的悶哼若隱若現。不知過了多久，聞湘弦將葉瀟的手放在自己的後腰上，低啞著嗓音問：“這個獎勵……還喜歡嗎？”
葉瀟輕輕摩挲著掌下暖玉般的肌膚，很慢地點頭：“嗯，很喜歡。”
他收回手，將人抱在懷中深深吸了口氣，鼻尖眷戀地在對方肩窩裡蹭了蹭，低聲說：“……就到這裡吧。”
“可我還沒給你全部的獎勵。”聞湘弦看著他松開自己，“哥哥，不再等我一會嗎？”
“聽話。”葉瀟起身下床，背對著他啞聲回答，“大賽期間……不能胡鬧。”
“沒關系，”聞湘弦卻是堅持，“我不會有事。”
葉瀟失笑，轉身在他額頭上輕彈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明天還要帶你去見沈念之他們，晚上還有訓練，你受不了的。”
他說完便直起了身，拿著浴袍朝淋浴間走去：“等我一下，我很快回來。”
聞湘弦目送著他關上門，水流聲隨之響起，雜亂地打在他的心上。
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畫面，他抿了抿唇，撐著床起身跟了過去，擰開了磨砂玻璃門。
淋浴間裡的人一手撐在牆壁上，溫涼的水從他身上滑落，粗重的呼吸聲隱藏在水聲之下。察覺到門被推開，他茫然地轉頭看了過來，見到聞湘弦時下意識側過了身：“……怎麼了？”
“哥哥。”聞湘弦走近，一瞬不瞬地注視他的雙眼，“我來幫你。”
他作勢便要跪下，葉瀟瞬間反應過來，憑借最後的理智將他拽起：“……不用。”
“喉嚨會很痛，”他無奈地解釋，“我不想傷著你。”
聞湘弦垂眼，沒有勉強：“那就換個方式。”
他帶著葉瀟的手暗示性地往下，滾燙的吐息曖昧地落在葉瀟的耳畔：“哥哥，我用腿幫你，好不好？”
“我想讓你稍微舒服一點。”他微紅著臉，眼中水霧迷濛，“不會傷到的，你不用擔心。”
他在葉瀟的唇角落下一個輕吻，低聲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你做過這樣的事情了。”
葉瀟圈住他的腰肢，沉默良久，終是卸下了什麼一般輕嘆了口氣：“好吧。”
……
雙腿間的肌膚被磨得通紅，葉瀟細致地給聞湘弦上了藥，這才給他拿了換洗的衣服。一番折騰下來已經是深夜，聞湘弦疲憊無比，躺在床上時幾乎睜不開眼。葉瀟收拾好殘局，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替他掖好了被子，起身關掉了頂燈，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小夜燈。
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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